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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诗意的长眠” 瑞典斯德哥尔摩森林墓地

2023-03-23 08:15:37  1844272次  来源:中国殡葬协会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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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是人生必须面对的一课,墓园则是很多人最终的归宿。在沉重,痛苦,别离之外,墓园也应是尊敬,记忆,感激之地,将亡者送往来世,给予生死之间的平静和安慰。

斯德哥尔摩森林公墓位于斯德哥尔摩南部郊区,以墓地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名录。1915 年,瑞典决定在斯德哥尔摩南部安斯基得建造一个新的公墓,并面向全球征集设计。最后,年轻的实用主义运动设计师冈纳阿斯普朗德和西格德劳伦兹的作品入选。1917 年,公墓开始建造,由于地面的碎石上长了很多茂盛的松树,这项工程进行了整整三年才竣工。建筑师利用了原始的自然风光,创造出一个宁静美丽的环境,对全球的公墓设计都有重要影响。

斯德哥尔摩森林公墓以其简约的设计风格,对自然与死亡最大程度的尊重,开创了一种全新的墓园设计方式,也是现代景观设计的教科书式的经典之作。

与其说这里是巨大的墓园,还不如说这是个美丽的露天公园。建筑,山丘,森林融为一体,自然与精神的完美结合,用最少的元素表达最丰富的精神含义。这里没有阴森恐怖,这里没有所谓的哀伤恸哭,这里是满眼的绿与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这里不止有代表追思的鲜花,也有推着婴儿车在散步的瑞典人。

车在林中公路疾驶时,道路两旁高大茂密的树木根本令人以为这里是郊外或是一座郊野公园。直到道路两旁满目延绵的绿意中突然有墓碑一闪而过,才知道墓园已经到了。

车停在一片起伏绿地的一组低矮建筑物旁。与我们概念中的公墓太不相同,没有摩肩接踵、没有哀啼、没有烟雾缭绕。却瞬间心平了下来。

葱郁树荫中隐藏着三个礼拜堂,堂前一池碧水,睡莲簇簇团团,映衬着北欧的蓝天白云。远远地,坡顶一片茂密的松林。另一个方向,巨大的花岗岩十字架矗立。

礼拜堂大门,朴素的土黄色花岗岩石墙,只有近地面处的玻璃幕墙反映着周边的林地。

墓园中心高起的是冥想地,顶部松林茂密。坡度不大,随便怎么走都能到顶部。特地走到一片空旷中这唯一一处明确的道路。深呼吸,自然放慢脚步,不必赶路。前面的身影缓缓升高,消失在密林后。

据了解,被安葬在森林公墓的大部分都是普通的斯德哥尔摩公民,这里的管理费是每年360 克朗(350元人民币)左右,每次最多可缴 25 年。任何市民都可以申请这里的教堂举办葬礼,这里的教堂的感觉和安藤忠雄设计的风之教堂很相像,自然的宁静与治愈是无法言喻的。也许这些可以抚平一点点失去亲朋挚友人的内心。

在这里没有死亡的恐惧,更多是安息的沉静气氛。在灵魂的尽头,生与逝的边界,让逝者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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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人虽然过世了,但亲情还在

8岁那年,凯特琳亲眼看到一个孩子在商场里被摔死,之后就陷入了对“死亡”的焦虑:“我感觉人们会随时从我的身边消失,我无法控制。”所以大学时,她主修了死亡文化,并在毕业后成为了一名火化工,负责把遗体送进火化炉,按下火化按钮,有时候还要帮忙收敛遗体和整理仪容。每天,她要火化6具尸体,在长达两小时的火化过程中,家属通常不在场,只有她和死者。并且,火化的整个过程非常工业化,没有人情味。“我突然想到,如果我父亲去世了,火化他的人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他经历了什么,他有多特别,他该有多么的孤独。”这让她开始反思现有的殡葬体系,甚至想推翻它。

她决定游历全世界,从巴塞罗那、东京等摩登都市,到印度尼西亚、玻利维亚的村庄部落,记录下那些鲜为人知的葬礼习俗和背后的死亡观。让更多人知道死亡并不一定是孤独的,并不只是发生在工业机器里面的。

当被问到“哪一个地方的习俗最触动你”,凯特琳毫不犹豫地回答:印度尼西亚的塔纳托拉雅。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游客,辗转来到这里见识“诡异”的死亡文化。在塔纳托拉雅,如果家里有人过世,他们不会马上举办葬礼,而是先把尸体制成“木乃伊”。

在这个过程中,会开始筹备繁琐的葬礼,但只要还没举行葬礼,死者都不算是真正的“死亡”,而是生病或者睡着了,依然是家里的一份子。和死者一起生活,同他说话,给他喂饭、换洗衣物,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凯特琳遇到的一位当地人,小时候和爷爷的遗体在一张床上睡了七年。每天早上,他们给爷爷穿好衣服,让他靠墙立着,晚上睡觉时再把他放回床上。当地的葬礼异常盛大,持续几天到几周不等,光负责抬棺的就有三四十个人,还要准备动物作为祭品。有时全村上千人都会来参加,簇拥着抬棺队伍,把遗体从家里送到墓室。

这还不是全部。葬礼之后,每三年家人都会把遗体从墓室里再次搬出来,一来是为了打扫棺木,二来是和逝者重逢,给他们更换衣物,和尸体合影留念。也有人把尸体带回家,多陪伴家人一段时间,再送回墓室。这个仪式在每年八月举行,叫做“马聂聂节”,在当地的语言中是“净尸节”的意思,现在已经成了塔纳托拉雅的旅游旺季。凯特琳就是在“马聂聂节”期间来到这里的,目睹了人们“开棺掘尸”的过程。比起“可怕”,用“温馨”来形容这个场景更加合适:一个母亲打开16岁儿子的棺材,男孩的头部已经露出白骨了,但她毫不介意,握着他弯曲变形的手,抚摸他的面庞;另外一个儿子则正在清洁父亲的遗体,他看起来很开心:“因为我现在能照顾他了,就像他以前照顾我那样。”

尽管在殡葬行业工作了十多年,这个场景还是让凯特琳大受震撼,“就像是一次普通的家庭聚会,人们谈天说地、玩手机、抽烟、吃饭,但是旁边就坐着他们逝去家人的木乃伊。这真的非常,非常不可思议。”

在塔纳托拉雅,医学定义的“死亡”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认为“死亡”只是一个人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过渡,他们和死者的关系也不会随着物理性的死亡而终止。

“人虽然过世了,但亲情还在。塔纳托拉雅人不但不觉得开棺掘尸是对死者的不尊重,反而认为这是和逝去的家人维持情感的一种方式。”

02  第一手葬礼观察手记,跨越4洲8地

2011年,凯特琳开始把这些内容,更新在自己的Youtube频道“殡葬师问答(Ask a Mortician)”上,她的书《好好告别——世界葬礼观察手记》也在全世界畅销。

这些充满异色之美的葬礼,既生动有趣,也发人深省。

亚洲,日本,“筷子捡骨”

凯特琳遇到过很多家属,生怕拿错了骨灰,反复向她确认:“骨灰盒里的真是我妈妈吗?”但在日本,家属可以亲自参与“捡骨”的过程,用筷子把骨头碎片捡到骨灰瓮中。这可能是他们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刻,也是他们能为故去的亲人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情。

南美洲,玻利维亚,?atitas文化

玻利维亚人有保留逝世家人头骨(?atitas)的习俗,有的人家交不起坟墓的租金,就会把亲人的头骨制作成?atitas,供奉在家里。他们认为头骨拥有联结活人和死人的能力,会保佑自己和家人。每年11月8日的“髅头节”,人们会把自家的头骨带到公墓附近进行展示,感谢它们这一年来的保佑。

南美洲,墨西哥,“亡灵节”

每年11月的头两天是墨西哥的“亡灵节”。比起中国的清明节,亡灵节更像是一场嘉年华,整个国家会陷入狂欢。他们认为在这两天里,生和死的界限会变得模糊,逝者可以轻易跨过这道坎儿,和活人一同享受人间的乐趣。家人会提前几天准备好他们喜欢的食物,用堆满坟墓的蜡烛和鲜花,迎接他们重返人间。用墨西哥诗人奥克塔维奥·帕斯的话来说:“死亡是墨西哥人最喜欢的玩乐之一。”

欧洲,爱尔兰,“守灵仪式”

爱尔兰人在葬礼之前,会举办一个守灵仪式(wake),死者的家人和朋友聚在一起,轮流讲他们和死者的故事。在守灵仪式上,没有人会流眼泪,大家反而很高兴,喝酒、玩游戏、唱歌、与人交谈、与人亲吻……这些看似并不适合葬礼的活动,实际都是对逝者的缅怀,是和死者一起的“最后一次派对”。

欧洲,西班牙,白岩公园公墓

西班牙可能拥有全世界最“绿色”的死亡观。在白岩公园公墓,每个家庭都可以拥有一棵树,家族中有人过世,骨灰就会被埋在这棵树的周围。

巴塞罗那的一家公司设计了一个“生态骨灰瓮”,将逝者的骨灰和泥土一起放在容器里,同时种下一颗种子。种子发芽、生长,仿佛逝者又活了一次。

北美洲,克雷斯通小镇,露天火葬

克雷斯通小镇,是西方唯一以社区为基础,来实施露天火化的地方,有人特意在这里购买地产,就是为了获得露天火葬的资格。逝者可以躺在一个庄严的火化台上,凭吊的人一个接一个走上前,把手中的杜松枝放在逝者的身上,最后由家人用火把点燃火化台。参加葬礼的人目视着遗体在苍穹下燃烧。最后的骨灰一部分会被死者的亲朋带走,剩下的就洒在附近的山丘上。

有人在她的视频下面评论道:“我对所有和死亡有关的事情都很焦虑,很大程度是因为我不了解死后我会发生什么。看你描述这些过程,尽管听上去很沉重和残忍,却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03  遗体有机化、立体墓地,世界各地的新尝试

见识过越多的葬礼传统,凯特琳就越能意识到现代殡葬系统的问题。在西班牙,她拜访了一座公墓,死者先被安葬在单独的墓室中,遗体完全腐烂之后,剩下的骨骸会被马上转移到公共墓穴,“给刚死的人腾地方。”因为土地资源缺乏,这种“循环使用”的模式在欧洲国家里很常见。在寸土寸金的大城市,墓地每平米的价格甚至超过了房价。

很多地方选择用火葬取代土葬,这也不是完美的解决方案。就在前几天,一条“德国一火葬场为了节省能源,凑齐5具遗体才能火化”的新闻在微博上刷了屏。虽然经过核实,这则消息是伪造的,但是火葬的环保问题却是客观存在的。

以美国为例,大多数火葬场还在使用几十年前生产的传统的火化设备,不仅要消耗大量的天然气,还会向大气中排放大量的二氧化碳、二氧化硫等有毒气体和烟尘废物。

“我们需要掀起一场殡葬业革命。”凯特琳斩钉截铁地说。

凯特琳拜访了世界上第一家用遗体有机化的殡仪馆,他们想用“遗体有机化(human composting)”来替代火葬和土葬。

死者被运送到这里之后,会被上百斤的干草、苜蓿、碎木片包裹起来,密封在一个六边形的容器中。在合适的温度和湿度下,经过四到七周的时间,遗体就会完全分解成土壤肥料。之后,死者的亲属可以把土壤带回家作为堆肥使用,用来种树、养花、孕育新的生命。

凯特琳专门拍下了探访这家殡仪馆的经过,发在Youtube上,180多万人看了这个视频。有人评论说:“人类是自然里唯一将自己从生命循环中剔除的物种,遗体有机化的想法太酷了,这才是人类回馈地球的正确方式。”

这家殡仪馆才刚刚开始在华盛顿运营,未来有望开到全世界,中国北京也是目的地之一。值得注意的是,遗体有机化领域的领军人物,以及和她合作的科学家、人类学家、律师和建筑师,都是女性。凯特琳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女性的身体长期受制于男性的审视,而死后的身体“处在乱七八糟、无拘无束、充满野性的状态”,反而给女性提供了一种自由。

她理想中的遗体处理方式,就是被动物吃掉,“我生命的头30年一直在吃肉(凯特琳现在是素食主义者),那么在我死后,动物也应该把我给吃了,才算实现了生命的循环。”

在节约土地上,东京的幸国寺可以提供一些参考。七年前,幸国寺的墓地满员之后,寺庙住持建造了一座名为“琉璃殿”的纳骨堂,大殿的四面墙上有2000尊佛像,每一尊佛像背后是一个骨灰盒,构成了一个巨大的“立体墓地”。来琉璃殿扫墓的家庭可以在入口处输入死者的姓名,或者像地铁站一样直接刷卡进入。进入大殿之后,所有佛像都会闪着蓝光,只有一尊闪的是白光,背后就是他们要找的逝者。类似的事情也发生在中国。今年年初,北京发布了《殡葬设施专项规划》,也专门提到了要降低“传统墓穴葬比例”,“推广不占或少占土地、少耗资源、少使用不可降解材料的节地生态安葬方式”。

在凯特琳看来,殡葬活动中的科技创新和遗体互动并不冲突,反而可以让殡仪馆更加干净、整洁,消除人们对参加葬礼的恐惧。

04  一位女殡葬师掀起的殡葬革命

2015年,在殡葬行业工作了近十年之后,凯特琳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殡仪馆。她开殡仪馆的目的很明确:对传统的殡葬程序发起挑战。

凯特琳告诉我们,20世纪之前,遗体的清洁和打理都是女人的活儿,而且是吃力不讨好的低端工种。但是随着世界的发展,殡葬也像其他事物一样,慢慢变成一项“专业工作”,一种“艺术”,甚至是一门“科学”。

在美国,死亡从20世纪开始就成了一门暴利的生意,今天一场葬礼平均费用高达8000-15000美元(折合人民币5-10万元)。“他们用各种话术推销3000美元的不锈钢墓穴,其实是为了日后不用清理杂草。”当某件事专业化之后,更多时候就轮到男人冲进来赚钱做这项工作。在2010年之前,美国殡葬行业的从业者中,男性占到了80%以上。凯特琳是其中难得的女性。尽管经常收到歧视女性和贬低殡葬业的评论,但不妨碍她在这一行做得风生水起。在凯特琳的殡仪馆里,她鼓励人们亲自参与殡葬过程,清洁亲人的遗体,给他穿上好看的衣服,陪伴故去的亲人,直到遗体被火化的那一刻。如果他们愿意,还可以亲眼见证逝去的亲人被火化的过程,虽然很少人会选择这么做。

另一边,凯特琳还创办了一个非政府组织“善终要诀(The Order of the Good Death)”,宣传“积极死亡运动”的概念。这并不是说人们不能在亲人过世时表现出悲伤,而是大家可以更积极、开放地面对“死亡”这件事。比如人们可以早点开始思考,自己和家人想要什么样的葬礼,怎么处理自己的遗体,希望谁来参加你的葬礼。再比如死亡教育,“人们常常认为孩子们非常害怕死亡,老实说,他们才是真正对死亡感到好奇的人。如果我们告诉他们要避讳死亡,我们会把恐惧带进他们身上。”

新冠爆发后,很多人都错失了和亲人见最后一面的机会,或者无法参加朋友的葬礼和他们告别。凯特琳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契机,让我们在遗憾之中,重新思考人和死亡之间的距离。

她期待有一天,人们可以身体力行地参与葬礼,帮躺在棺材里的妈妈梳头,涂上她最喜欢的唇膏,剪下她的一缕头发做成项链吊坠,然后见证她化作一团火焰……“不要害怕,这些都是面对死亡和失去亲人时,充满勇气和爱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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